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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四 鏡中花 水中月 (江臨祈花月)五,高虐,建議跳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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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四 鏡中花 水中月 (江臨祈花月)五,高虐,建議跳過

江臨祁心中對花月有火,卻是沒去找花月麻煩,總覺得再折騰一下,人就要沒了,那病懨懨的樣子。

看著心煩!心煩的江臨祁總拿著林小山折騰,不過,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,在那檔子事上,竟意外地契合。

只是林小山常常被折騰地下不了榻還是被強行趕走,心中怨懟更甚:憑什麽花月在樓主心裏就是不一樣的!

只要趕走花月,以樓主如今對他的盛寵,還不是要什麽有什麽!這樣想著,林小山心中惡念橫生。這兩年跟在花月身邊,林小山對偃月堂的人也還算熟悉,偃月堂的副堂主路文斌一直想取代花月,奈何武藝敵不過,樓主又偏愛花月,只得憋屈著。

林小山勾引了路文斌,讓他為其效力。林小山發現花月這幾天常常同樓裏的大夫寧邵私下裏接觸,悄悄同路文斌擬了條毒計。

花月這些日子感覺腹中不太好,實在憂心孩子,身體太虛,又出不了望江樓,只好求助於私交還算不錯的寧邵,央著他,一定不能告訴樓主。寧邵三日為他行針一次,調整胎位,可那日,江臨祁卻忽然推了門進來,花月正在穿外衫,寧邵在收藥箱,這一切落在江臨祁眼裏,卻是兩人借著治病茍合。

江臨祁盛怒之下一掌拍向花月,為了不傷腹中孩子,花月側身避了下,那一掌打在花月右肩。江臨祁卻因為花月膽敢閃避更加怒不可遏,擡手還欲再打,寧邵趕緊喊了一聲:“樓主不可!”

這一聲聽在江臨祁耳裏,反手一掌將不通武藝的寧邵打的口吐鮮血,“怎麽,睡了他,就心疼了?本座的人,你也敢碰?”江臨祁居高臨下看著寧邵,面上兇神惡煞,如地獄修羅。寧邵張嘴想解釋,叫江臨祁又一掌打暈過去。

“拖下去!”江臨祁怒喝一聲。

“樓主不要!”花月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,不想因為自己害了無辜的人,“留住,我和寧大夫是清白的。”江臨祁將花月拎起來,一巴掌將人掀翻在地,花月摔在地上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
臉頰的痛,及不上心寒的萬一,解釋什麽呢,他又不信!

江臨祁也並不想聽花月解釋,“看好他!”留下句話,便出去了。

當晚,林小山讓路文斌偷偷將寧邵放了出來引到不語閣外,林小山則在江臨祁茶水中摻了毒,江臨祁自然不會喝,打碎了被子讓人徹查,剛巧抓了寧邵。江臨祁一刀,當場將其斃命。

花月跪在刑堂的大廳正中,只定定看著上座的江臨祁,他想,他大概真的錯了,不該有情的。

“月兒,本座待你不薄,你呢?”江臨祁喚著床第間的昵稱,聲音卻透著森冷,花月覺得自己只能做垂死掙紮,“我沒有!”

樓主說,他和寧邵私通,被發現便要刺殺樓主然後私奔。

這樣毫無根據的猜測,樓主為什麽要信?花月心裏淒然,卻不想質問,他有什麽資格呢,

只一句沒有,花月便叫江臨祁扼住了喉嚨,呼吸漸漸不暢,江臨祁不顧花月的掙紮,沈聲問道:“那你告訴我,你得了什麽病,讓他三天兩頭,關在你房裏,一關,就是一個時辰?”

一想到花月躺在別人身下,江臨祁便怒火中燒,這具青澀的身子如同在自己身下一般在另一人底下承歡,簡直是膽大包天。

“我……我懷孕了!”漸漸收攏的五指,讓花月開始呼吸不上來,卻不想死啊,他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呢,只好說出他苦苦隱瞞的事情。

江臨祁聞言卻是哈哈大笑,“月兒,你還真把自己當女人了?”

“怎麽?是想本座在這疼你?”“可本座現在……嫌你臟!”江臨祁一把將花月推開,“來人,用刑,看看我們偃月堂的堂主,能不能把望江樓的三十六樣刑罰熬遍也不開口!”江臨去對著幾個下屬一吩咐,立刻有人上前架起花月要綁到刑架上,“不,不要,我真的有孕了!”

“您信我!”花月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,他現在,不能受刑的。

江臨祁卻只是冷冷一聲,“月兒,本座多久沒碰你了,就算你是個女人,這肚子裏的,是本座的種嗎?”

花月不住地搖頭,“四個月,四個月了,是我上次出任務之前有的,樓主,您找個大夫,找個大夫來探個脈,一切都清楚了!”

花月不說大夫還好,一說,江臨祈想起給他下毒的寧邵。

想著花月同寧邵私通,心中怒火翻張,“行啊,不用刑!哪兒來的,回哪兒去!”

江臨祈冷睨著地上的花月,花月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,全身血脈凝結,“樓主?”他不確定地問一聲,想著樓主只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。

可花月只聽見一聲,“帶走!”

不可以的,不可以!他要保護自己的孩子,花月掙開抓著自己的人,轉身向門口跑去。

對,跑,離開望江樓,就沒事了。

可花月還未跑出兩部,背後結結實實挨了一掌,口中腥甜止不住地往外冒。

江臨祈看著人這幅樣子有些不忍,可一想他的背叛又滿心憤懣,對著幾個下屬擺擺手,“送走!”

花月被人拖著往外走,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疼,卻還是氣若游絲地對著江臨祈喃喃,“四個月了,樓主,他四個月了,他會動了,你摸摸,你摸摸啊!”喃喃低語最後變成絕望的哀嚎。

“你摸摸啊!他會動了!啊!江臨祈,我恨你……”

那讓人煩悶的聲音終於消失了。

男人怎麽可能懷孕!江臨祈嗤笑一聲,當晚繼續酒池肉林,可總覺得酒的味道不夠甜美,身邊好像,缺個人。

罷了,讓他受一個月的教訓,還是把人接回來,他相信以花月的本事,不會讓人辱了去。至於他偷人的事,等回來再算!這往後,得卸了他的職,花月,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好!

江臨祈給自己灌了一杯苦酒,倒頭便睡,卻不知那頭被他打成重傷的花月被林小山灌了一杯化功散,丟進了馬車。

淩煙閣的鴇媽媽接到花月這樣的絕色當下喜出望外,又聽聞是被樓主棄了的,自然不用顧忌,當天便找了四個大漢教他規矩。

所謂教規矩,不過就是接客前,先讓他們舒爽一番,既是樓主用過的,也不在乎什麽初夜不初夜,教教規矩,還能將客人侍奉的更好。

花月自然是不從的,拼了命的掙紮,被人,拳打腳踢,眼看著身上的衣服離體,只剩下滿心的絕望。

他閉上眼,這樣也好,可以徹底死心了。卻忽然感覺身下汩汩流淌著什麽,鼻尖聞到一股血腥味。四個大漢嚇蒙了,出去找鴇媽媽,這可別出了人命啊!

花月感受著腹部激痛,孩子從身體被剝離的感覺那樣清晰。

真好,他和江臨祈之間,只剩下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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